赤く染まる空とBuster Bros!!!
[wb:杲日gaori]

祸不双至☃️(银讯/ABO/完结)

Tips:以ABO背景为前提,香香鹿就是B,他没有装。银讯only,其他人物没有箭头。

有一点义兄弟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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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讯使看到来人,摘下耳机:“恩希亚小姐。”


  崖心在他对面的阶梯上坐下,15岁的小女孩儿两手撑着下巴,可爱得很。一张白瓷的脸和她哥哥一样。她问:“讯使哥哥,你也会生小孩吗?”


  讯使狠狠地呛了一下。


  “我不会……”他支支吾吾,“那个,你今天的生理课补得怎么样了?Omega要了解的事情都清楚了吗?”


  “我记了笔记。”崖心说,又扯回话题,“你骗人的吧?白面鸮老师说Beta也有几率怀孕。”


  “要先结婚才可以怀孕哦!”讯使趁机教育她。


  “你不打算结婚吗?”


  “不打算。”讯使说,“我要为老板007。”


  “我们一起!”崖心比了个YES的动作,开心地说:“我也不要结婚!我要像你一样为了事业奉献自己,我还有很多山没去登过呢!”


  “请别拿我当借口。”讯使有些无奈,“老板明天就把我扔去相亲。”


  崖心立刻想到一个好主意:“那不如跟我结婚吧!”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我们假装结婚!你不会把我关在家里的,对吧?”


  讯使暴寒,冷静了一下,温柔地劝导她:“行不通的,小姐,你怎么可能骗得过你哥哥?而且我只是老板手下一个干脏活的,你不可以跟我结婚。”


  “啊啊啊!”崖心握起拳头敲了一下膝盖,向着天空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登上那座山啊!啊啊啊!”


  “没事的。”讯使赶紧安慰她,“医疗干员告诉你Omega不适合运动对吧?但我们谢拉格人的身体比普通人坚韧,体能也非常好。而且老板给你买了最贵的抑制剂,持续时间长,还能抵抗Alpha的信息素。你还年轻,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和角峰大哥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


  “真的?”崖心惊讶地问。


  “不过你分化期刚结束,信息素还没散尽,要先休息一段时间。”


  崖心以小豹子的速度,扑过去抱住讯使:“我还以为老哥不会再让我登山了,你是他派来看守我的!呜呜呜在你刚来的时候对你说了不好的话,真是对不起!”


  “恩希亚……你快起来,这儿会有人经过的!”讯使想摸她的头发,又无从下手。尽管崖心更小的时候黏过他,但她已经是个刚分化的姑娘了。


  “你先原谅我!”


  “那些话我怎么会往心里去!……我原谅你,别哭了!”


  崖心抬起头,眼睛干干净净,根本没在哭的。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身上的味道好闻吗?”


  “我是Beta,闻不见的。”讯使的耳朵有些红,“这种话应该去问你喜欢的人。”


  “嘻嘻,讯使哥哥真,是,可,爱!那下次跟我一起去登山哦,总觉得你最近都没笑过,是不是该出去运动运动?”


  讯使现场给她笑了一个,不动声色地把她推开到安全距离,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崖心反问。

  

  “没什么。”

  

  家世显赫身材窈窕的女孩儿,总归是要及早嫁人的,超过二十岁后身体的抗药性就急剧拔高了。她有什么心愿,讯使都尽量成全。原本讯使其实该一直待在那个人的身边守护他,直到替他死一次。不过那个人一不想让他死,二是让他继续待在身边不合适。讯使报了那么多年的恩,早把自己搭了进去,但和那个人的关系就像一杯搅和搅和的泥水,还能分清界线在哪。讯使申请外派,银灰三天后给他批。他说:“感谢老板信任。”可最终还是辜负了信任。


  角峰用手掐着崖心的下颚,防止她失去理智咬到舌头。崖心身上几处挂彩,浑身滚烫,喉间的声音像发怒的小豹子。


  “小姐,恩希亚,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讯使心似火烤,咬了咬唇,“别蹭我,没用的……只会加重你的症状。”

  

  崖心枕着他的胳膊,突然听话地把头转向外面。“别告诉老哥……”


  谁又敢瞒。讯使和角峰在医疗部外待了一天一夜,直到崖心的情况开始稳定。病因明确:是讯使身上的信息素诱导了崖心的发情期,她操作失误摔落下来。因为刚分化不久,再加上源石病,所以身体不堪重负。虽然抑制剂失效了,但剩余成分还留在身体里,再注射的话有很大副作用,医疗干员建议不想被标记就只能硬捱两天,后续再注射效果弱一点的抑制剂。


  在不为人知的雪山深处,少数特依拉的Beta会带有信息素,Omega闻见会发情,Alpha闻见想操。但也有O或A对这种伪信息素不感兴趣,根本闻不到。身为Beta,讯使自己也闻不到,只是分化的时候就被人告知了这件事情,然后被赶出家乡,差点死在大雪里。他的腺体在肚脐下面些的位置,但悲剧的是腺体并没有改变他身为Beta的体质,谁被他勾得发情,艹他或被他艹都纾解不了,简直分分钟想把这种祸害打死。由于没有适配的抑制剂,平日他都会多穿几件衣服堵住腺孔。


  讯使以为崖心闻不到的,就像角峰一样。大热的天,在她上去的时候,他独自走向远处脱了下外套。


  讯使坐在走廊上,额头抵着刀柄,额头上有了红红的印,发痛。脑子里都是小姑娘流到他手上的凉凉的泪水。他从不憎恨自己的命运,他一直看着银灰反抗命运,并成为其手中的棋子,棋子只有执棋人的思想。但如今他也充满自责。他对角峰说:“我不该来的,”角峰问:“不是老爷让你来的?”讯使说:“我自己要来的。”


  “都一样。”角峰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别想了,老爷来了再说。”


  他要有个去处,不是银灰那儿,就是崖心这儿。这么多年他们过得像一家人,银灰把他当弟弟,给工作,对他宽厚仁慈。他岁数越大,味道越重,银灰一如既往地护他。讯使把银灰当殉道者的救主,当世界上唯一的念想。大多数时候叫他老板,两个人的时候才肯叫哥。习惯了银灰就像永不透风的墙,讯使没有想过他也有要回避的一天。讯使洗完澡,银灰进来,坐在他身边,手指按着一道疤,问这块疤是怎么来的?这块呢?这几块呢?讯使实话实说,无外乎是暗中的斗争,雪境的冷兵器。银灰若有所思,指腹在他心尖两分处的一道疤上缓缓描摹,偏一点就致命。讯使觉得胸口滚烫,银灰像把一块烧着的沉香揉进他的心窝里,袅袅柔烟如同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呼吸,扑朔迷离。“哥……”他低声说。银灰放下手,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目光干净得像一汪雪水,站起来:“以后你洗澡就用二楼的浴室吧,我去用一楼的。你的味比以前重了。”


  讯使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摇摇耳朵:“不不,我去一楼。你用二楼,方便!”


  为避免逾越,他把卧室搬到距离银灰较远的东边空屋去。夜晚他执勤,雪夜特别宁静,屋里暖气腾腾,桌上一盏灯映亮了银灰的半个身影,和他手中的书。银灰往后翻了几页,又不时翻回前面瞧瞧。讯使不安地问:“老板,需要我到外面去吗?”


  银灰看了他一眼,说:“不用那么紧张。”又示意他:“你先睡会儿。”


  讯使累了一天,睡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又小声问:“可以脱件衣服吗?”


  银灰回答:“可以。”


  讯使解开系到下颌的扣,露出颀长的颈,瓷白扣有些滑,他手有些抖。解第二颗,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银灰,银灰的目光全在书上。再解下去,像胸脯被刀剖开。解到最后,他再次看了银灰一眼。银灰撑着下巴看他,表情如晦暗不清的雪夜,眼神像雪里的篝火。讯使身体被划到的地方,全部灼出窟窿,冒着杂质的黑烟。讯使回想起银灰那双清明的眼眸,心里自问:我到底想做什么!他心虚地攥着领子站起来:“我还是……去外面等您!”


  他站在门外,扣好衣服,捧起手心呵了几口热气。脑海里,雪山顶的漫天星辰都不如那一双眼睛美,但其中的光芒不是为他璀璨。他心想:什么信息素,这么厉害,这么厉害我怎么不是Omega。还没等他整理好情绪,银灰就出来了,讯使放下冻红的手,问:“老板?要走了吗?”


  “嗯。”


  讯使赶紧跟上,心想银灰刚才看出来了吗?酝酿了酝酿,道歉的话语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刚走几步,银灰又说道:“我要出去,你不用跟来,去休息吧。”


  讯使一怔,心里一阵惊慌。他说:“我是护卫,这么晚了怎么能让您一个人出去!最近……”


  “无妨。”银灰打断他,加快了脚步。


  讯使停在原地,无论如何他都把执行银灰的命令放在第一位。他感到无所适从,上一次这样体会的时候是被族人通知需要离开的那天。他独自跪在雪地里,因风雪而模糊的目光极点处,是巨大而沉默的喀兰圣山。喀兰圣山,它是银灰与初雪的裂缝,是崖心与初雪的距离。现在他看着银灰的背影,宛如那座圣山。

  

  “银灰老板,我……”比起多年前,他现在已经成熟得不像话,他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他对银灰喊:“那个,您不是要派人去罗德岛进行对接吗,顺便保护在治病的恩希亚小姐,让我去吧!”


  银灰转过身,讯使冷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但心里还是有些打鼓。银灰的食指在手杖上敲了两下,问:“待在我身边不舒服吗?”

  

  “怎么会!没有您的照顾,我活不到现在。”讯使说。老板都给了下属台阶,他自然懂得下。“但那件事情总要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去做……对吧?总有一天,我不能再继续跟着你了……在那之前,我想尽我所能的帮助你,完成你的心愿!哥。”


  银灰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银灰的内心总是惯常沉默,把所有人封闭在门外,但讯使并无芥蒂,只等待他吩咐自己做什么,从不迷惘。片刻以后,银灰轻微地叹了口气,像呵在空气里的雾一样,薄薄地散了。他说:“如果这是你的心愿,那你去吧,明天写个申请给我。”

  

  崖心住进病房以后,讯使就把情况清清楚楚地汇报给了银灰,尽管角峰委婉的示意可以替他做,但身为喀兰贸易的联络人,他并不想渎职。隔着通讯设备他都能感受到银灰的寒冷。挂断之后,他有一种到头了的无力感,现在的他无论在哪,都只会给银灰添麻烦。罗德岛在龙门停驻了数月,银灰到达以后,讯使和角峰前去接引。


  银灰问:“情况呢?”


  讯使回答:“注射了抑制剂,小姐已经好多了。”


  银灰问:“你来做什么?”


  讯使喉咙一涩,说不出话。银灰又说:“罗德岛的人员成分复杂,为什么不守在恩希亚的身边?失职加上擅离职守,可不是写检讨就能解决的问题。”


  银灰快步向舰舱里走去,角峰拍拍讯使的肩。崖心的第一护卫是角峰,银灰对讯使这样说,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不要过于自责。讯使兀自在原地停留了两秒,意识到那些臆想的嫌隙和放逐有多傻,那个背影永远是他想要追随的,他毫不犹豫地紧跟了上去,走到银灰身边,不顾分寸:“银灰老板,对不起!请责罚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继续为你效力……”


  “这也是你的心愿?”银灰问。


  讯使莫名觉得这人是不是在记仇,还无厘头的想起来记仇是猫的天性。他用手指蹭蹭鼻尖,说:“没错。”


  “我只能满足一个。”


  讯使脱口而出:“请让我永远跟随你!”


  “可以。”银灰难以察觉地泛起嘴角,之前端着的架子也在这刻消散了。他灰色的眸子看向讯使,雪光温润,“至于现在该做什么,你应该清楚。”


  “是!”讯使表情严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他们走到病房,讯使留在外面,隔着玻璃看崖心。崖心正对着一杯药愁眉苦脸,气呼呼地和芙蓉说着什么。讯使在心里倒数,距离恩希亚变乖还有三秒,3,2,1……崖心惊讶地听到银灰用严厉的口吻喊她的名字,一回头,耍赖的气焰一下子瘪了下去。银灰板着脸,把药递给她,她尾巴顺着床沿直溜溜地垂下。喝了药后,银灰揉揉她的头发,说:“你受苦了。”讯使笑了笑,珍惜地看着他们。银灰抬起眼,两厢对视,讯使瘪了下嘴,觉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而略显尴尬。他对银灰打了个手势,在战场上时这是我先去探情况了的意思,银灰点了下头。


  银灰一离开谢拉格,必定有人跟踪他,要在路上要他的命。鼠目之辈怎敢想象银灰的情报网早就渗透了谢拉格,若非如此,面对都是亡命之徒的刺客,讯使也未必不会失手。刺客喜欢在夜里活动,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听说银灰昨日借着视察的名义把罗德岛最重要的医疗部门给薅了个遍,最后被心惊胆战的医疗干员们友好劝离。大概是近一个月以来讯使心中的愁绪太多,现在听到这么点事他都不由得笑了笑。他对银灰的作息了如指掌,去找银灰汇报。


  “解决完了?”银灰正在喂鹰,把最后一条鲜红的牛肉递给丹增后,用湿布擦了擦手。


  “是的,一个没跑。”


  银灰打量了他一下,他换过衣服,“受伤了?”


  讯使有点不想承认,毕竟对方人又不多。通常来说做刺客这行的Beta比较有优势,但昨天却有个佩洛族的Alpha,鼻子灵得很,他还没靠近就被发现了。“被刀刮到了……对了,对方都是死士,没问到有价值的消息。”


  “你把他们找出来已经可以了,做得很好!”银灰挑选领带,拿了条黑色暗纹的。


  “别夸奖我了,老板,只是我应该做的。我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不快点赎罪的话,我的心会一直不安的!”


  “你有什么罪?”银灰问,“昨天恩希亚向我承认了错误,她知道你介意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她才向你隐瞒的,她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这么说来,恩希亚也有罪吗?”


  “不不……”讯使连忙否认,心绪十分芜杂,攥紧了怀中的外套,“恩希亚小姐她……”

  

  银灰从他手上拿过外套,轻轻扯了两下,发现扯不走。


  “讯使。”银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把自己的外套紧贴在身上,“放手。”


  “唔?”讯使低下头,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松手,“抱、抱歉!”


  银灰不动声色的嗅了嗅,才把外套穿上,“待会儿我要和罗德岛的领导人一起商讨合约的细节,下午……算了,你自由安排吧。”

  

  “下午要做什么吗?”讯使把手杖也递给他。


  “只是想和你一起吃个饭。”银灰对着镜子整理好最后的着装,“一段时间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有点怀念。不过今天不知道会工作到什么时候,改天吧。”


  “知道了!”讯使说,脸已经烧透,一副乖巧的模样,“只要您有时间,想吃我做的菜,我随时都可以给您做!”


  银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和银灰分别以后,讯使回宿舍里休整,一觉睡到日落之后才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他有点怕热,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调香师告诉过他,温度越高,他腺体的分泌物就越多,味道越重。讯使叹了口气,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摸出根烟,来到罗德岛后他烦的时候抽了很多,银灰要来之前那几日才停止。银灰无论是书房、办公室还是卧室,味道都很干净。他手里拿着打火机把玩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上了火。他平和地注视着窗外的天空,扬起下巴,烟飘起来。


  当银灰得到“请进”的邀请后,推开门看到房间里这么一个烟雾缭绕的景象,在门口愣了几秒。讯使也呆住了,他以为是找他拿信的人,没有想到银灰会跑到员工宿舍来。银灰进门,关门。讯使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忐忑地问:“有什么吩咐?老板。”


  还没等银灰回答,他从跳下桌,打开窗户。又想到自己洗完澡就穿了件无袖黑衫,于是抓起外套对银灰说道:“我们去走廊上说吧!”


  “什么时候学会的?”银灰问。


  “冬天。”银灰不动,讯使只得站在原地,“大雪封路的时候,送信的一半时间都是停留在途中的小木屋里。有人教我抽烟。”在那段枯燥的时光里,他们一边烤火,一边抽烟,一边听外面的雪。


  “去年冬天?”去年雪下得特别大,为此圣女还露了三次面。


  “四年前……”


  银灰眼睛一眯,讯使心虚的躲开。银灰看了看烟灰缸里的烟蒂,在心里数了数,“看来你身上我不知道的事情, 比我想象的多。”


  “我又不是小孩子。”讯使裹上衣服,“你要是不喜欢烟味的话,我就不抽了。”


  银灰短暂地思忖了一下,问:“你想知道我的事情吗?”


  讯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会心一笑:“你告诉我你的事,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我的事?”


  银灰回答:“嗯。”

  

  “其实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讯使靠回桌上,“但‘收取代价’、‘连本带利’是你耳濡目染教给我的道理。好吧,你先告诉我一件事,我再决定告诉你什么。”


  银灰对他露出赞许的目光。银灰从烟灰缸边上拿起那根还未燃到一半的烟,抽了一口。讯使瞪大眼睛,心想你也会抽?你该不会就告诉我你也会抽?好嘛,这确实有点出乎意料。讯使脑子里还在翻腾,就看到银灰被呛到了,皱起眉头咳了几声。


  “……”讯使一脸复杂的表情,“老板,你在干嘛?”


  银灰把烟在烟灰缸里碾灭,走过来捏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上他,舌头撬开他的唇。


  犹如一道闪电劈进心里,讯使的大脑一片空白。酸苦的焦味弥漫在唇齿中,两条干涩的舌头粗糙地磨在一起。讯使从银灰的舌头上尝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味,那股瘾又上来了,吮了吮。瞬间比抽烟的时候觉得更像有什么撑满了胸口,吞吐之间,如坠雾里。


  他们分开。讯使的眼眶红红的,他低声说:“好难闻。”


  “知道就好。”银灰用拇指擦他唇边的银丝,“抽烟不适合你。”

  

  讯使感觉到银灰的尾巴伸进了他的外套里,占有性地缠在他的腰肢上。毛毛的,刺刺的,暖洋洋的。尾端隐隐约约地扫着他的腺体,讲述着自己真正想表达的话。讯使轻轻抓住银灰的肩膀,觉得自己快化了。


  银灰贴近他,“好香。”


  香喷喷的算什么男人……讯使心想,他问:“好闻吗?”


  “嗯。很特别。”银灰搂着他。有这句话,讯使顿时觉得以前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轮到你告诉我些什么了。”银灰咬他的耳朵。


  “或许你已经知道了,”讯使羞赧地回应道,“我也爱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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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 级 会 议 记 录]


  一切敲定以后,银灰在闲谈中问:以你们罗德岛的能力,能不能开发新的抑制剂?

  拥有信息素的Beta十分罕见,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阿米娅请了信息素的专家调香师来解答此问题。调香师还真的从古籍上看到过偏方,她红着脸,对白面鸮耳语几句。

  白面鸮用siri一样的语气对银灰说:建议是去SEX

  释放信息素的分泌物会在腺体里越积越多,SEX可以大量消耗它们

  讯使先生难道没有SEX过吗?

  常年不SEX的话,分泌物堵塞腺体,会发炎的

  

  (有空再发车,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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